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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么问了一圈，谭柚也没有正式做笔录，只是随意闲聊，但是她掌握的消息却不少。而此时老吴也走了过来，他脸色有点凝重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……很可疑。”老吴阴沉着脸，点了根烟，站在下风口就开始吞云吐雾。

    谭柚在他一根烟抽完才将包里的烟塞给老吴：“吴队，您可是搞预审的，上次宋言书那么难缠的案犯您都审下来了，还怕他一个不入流的导演？”

    “人家可不是不入流，拍得片子有不少还挺出名的。”老吴抽了口谭柚上供的烟，“比咱能赚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他身上背着事儿了，”谭柚轻声道：“这赚多赚少也不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。”

    老吴吐了口眼圈：“也是，我估计咱们得要在这儿待几天了。你说黄队还真会分配任务，偏偏最难啃的骨头到了咱们手里。”

    谭柚给他鼓劲儿：“吴队，想想二等功。”

    老吴被逗笑，他搓搓脸；“对，都要退休了，我得在退休前多弄点徽章回去。”

    谭柚：“咱们分下工，吴队你专门负责曹稳，我就负责收集别的证据，负责给您提供场外支持。”

    大家虽然出差在外，可是消息互通是必须的。听说曹稳不对劲，老黄自己都惊到了：“我以为凶手就只有那个道具师，没想到哪有帮凶。”

    老吴：“一下子杀两个人，还布置了那么完美的密室，一个人有点太难了。老黄，你那边什么情况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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